点武力。
大门很快被他劈开,里面所有教徒作兽四散,而那个苍老的神父惨白着一张脸,在角落中可怜的发着抖。
魏砚池拖着硕大的斧头坐在他对面,面上似笑非笑,“你没有把你知道的全交代出来啊?”
“你个疯子!疯子!”神父絮絮叨叨地骂着他,翻来覆去的也就那么几个词,要么是fuck要么是bitch,这骂人的词汇还挺匮乏。
“你认识魏建业吗?”
“……不认识。”
“不认识才有鬼了,你看你那神色像不认识的样子吗?”
神父动作一僵,瞬间闭口不言。
“不说我就杀了你,”魏砚池漫不经心地拖动着斧头,夸张的说:“你就是杀害我伯祖父的真凶的后代,父债子偿,现在那代人的恩怨到我们手中了。”
说着,他就举起了斧头。
“等等!等等!你伯祖父不是死于谋杀!你到底是从谁口中听说的?那件事和我根本没有任何关系!”神父赶紧止住他的动作,大吼大叫的嚷嚷着。
“你伯祖父的死只是一场意外!他是被淹死的!掉进了海里,然后海水把他的尸体冲到了岸边!”
“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?”
神父绝望了,“怎么证明?我无法证明!你伯祖父死的时候,我甚至还没有出生,你要我怎么去证明?!”
“哦,你可以走了。”
魏砚池逼问出了这句话,挑了挑眉,直接让这个神父滚蛋,他独自一人坐在肃穆的教堂里,好心情的哼着赞歌。
这位神父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,非常狼狈。
而就在这位神父走后的两分钟内。
一个熟悉的黑影出现在魏砚池身后,“你的胆子是从小就这么大的?”
“你猜。”
魏建业脱下帽子,坐在魏砚池旁边,他们前方没有耶稣像,只有一幅抽象的画作,根本看不出画的是什么东西。
“我很好奇,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被谋杀的?”
魏砚池笑了笑,“因为你的墓碑太显眼了,如果你只是一个客死异乡的外乡人,那为什么你的墓碑随便走两步就看得见,放在那么一个绝佳的位置?”
“既然放在那么一个位置,那就说明你在这个小岛上的地位并不低,但是他们却没有隽刻永垂不朽之类的赞美诗,反而将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抛在那里,这简直就像是内心有愧一样。”
“所以你要么是被谋杀的,要么就是被人间接害死的。”
“刚才问那个老神父,说你是被海水淹死的,真有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