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这番话说的云山雾罩,既承认了与张灵玉有关,又没有说明白具体是什么“提醒”和“点化”,反而更添了一层迷雾。
乐东的眉头紧紧锁起,张灵玉前辈会劝人做这种事?这完全不符合李延和孔童子口中那位神通广大的正道高人形象。
这更像是一种邪术的暗示或者某种诡异的仪式。
林寻的眼神一变,追问道:“什么样的提醒?张前辈具体是怎么说的?为什么要在棺材上刻神佛头颅?这似乎与寻常的葬制情理不合,甚至有些……悖逆。”
孔童子面对林寻的逼问,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故作高深又带点为难的神色,他支吾着:
“这个……前辈当年的话很是玄奥,涉及一些…一些命理机缘之说。他只说与我命格有缺,需借特殊之法方能…方能得个安稳。
具体的天机,老汉我不能说出来啊,否则有天谴啊。至于为何是神佛头颅……前辈只是暗示说我先天弊缺,需要神佛指引归冥...唉,玄之又玄,玄之又玄啊……”
他开始故弄玄虚,把一切推给“天机不可泄露”和“命格玄奥”。
李延听得将信将疑。一方面,他极度崇拜师爷,觉得师爷做什么都必有深意。
另一方面,这棺材的确邪门,与他认知里的正道手段相去甚远。
他张了张嘴,想问什么,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,表情纠结无比。
麻文文虽然看不见,但一直侧耳倾听,此刻他忽然开口,声音低沉:“先天弊缺,要神佛指引归冥?什么样的弊缺要用到神佛指引归冥?
怎么感觉这弊缺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?”他猜测语气中充满了疑虑和警惕。
孔童子听到麻文文的话,小眼睛里闪过一丝躲闪,似乎没料到这个瞎子怎么非要这么较真。
他连忙摆手:“哎呀,这位小哥言重了!什么伤天害理,老汉我可不敢干那些事。就是……就是遵照恩人的提醒,求个心安,求个死后安稳罢了。”
乐东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,孔童子的话漏洞百出,前后矛盾。
一会儿极端自卑,觉得陪葬都是玷污,却敢行此亵渎神佛之事。一会儿对张灵玉感恩戴德;一会儿又似乎将其话语曲解得近乎邪道。再加上床底下那套诡异的童装……
他感觉眼前这个“孔童子”就像一团模糊的迷雾,看似可怜弱小,实则深处隐藏着令人心悸的东西。
李延似乎被麻文文和乐东凝重的表情影响,虚荣心和好奇心也被疑虑压下去了一些,他皱着眉对孔童子说:“孔老头,这事…确实有点蹊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