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,你不就累得睡着了吗?睡得很快呢,连清理都来不及。”
温朵:“........”
温朵:“!!!”
原来是这么个“锻炼”法!
温朵脸颊瞬间爆红,幸亏黑暗中看不分明。
这个流氓!
变态!
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流氓!
“这、这哪是锻炼啊!”她羞恼地反驳,声音都带了点颤。
“结果达到了,都一样。”
季淮深的声音带着一丝诱哄:
“过程愉悦,效果显著,不是吗?”
温朵哽住了。
确实.......昨晚后来,她感觉脑子晕乎乎的,像是飘在云端,极致的快乐和疲惫交织,几乎是瞬间就被拖入了黑甜的梦乡。
从这个角度来说,这个办法........
貌似........
确实可......
不行!
这分明就是这个变态以退为进、处心积虑想要达成的目的!
她绝不能上当!
于是,温朵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强硬又正气凛然:
“不要!你.......你这个变态!想都别想!”
季淮深似乎毫不意外她的反应,甚至无所谓地应了一声:
“嗯,好吧。”
他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?
温朵有点意外,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........失落?
她赶紧把这危险的苗头掐灭,再次把自己裹紧,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顶,强迫自己闭眼睡觉。
房间里重新陷入寂静。
十分钟........
半小时.......
一小时........
时间在黑暗中仿佛被无限拉长,每一秒都伴随着心底那份难以言喻的空落感,缓慢地爬行。
温朵维持着蜷缩的姿势,一动不动,像一尊固执的雕像,唯有胸腔里那颗不听话的心,躁动地敲击着寂静。
身后,季淮深的呼吸声平稳悠长,听起来像是早已沉入梦乡。
这让她更加懊恼,也更加......渴望。
那份缺失的安全感,如同细密的丝线,缠绕着她的心脏,越收越紧。
身体的本能叫嚣着,几乎要冲破理智筑起的脆弱堤坝。
那个怀抱的温暖,那份令人安心的气息,近在咫尺,却隔着一个可笑又可悲的枕头屏障。
最终,理智的弦彻底绷断。
温朵极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