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惹人疼。
“没事吧，吓没吓到？”
季淮深轻拍着她的背，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：
“是我不好，松手太早了。”
他的大手在她背上轻柔地拍抚，语气里的心疼和自责那么真切，仿佛她刚才经历的不是一次小小的呛水，而是什么生死劫难。
温朵缓过气来，摇摇头：
“我......我没事了。”
她小声说，想松开手，却又因为刚才的惊吓有点腿软，最终还是继续抱着了。
依赖着他的体温和力量，那份惊吓才慢慢被驱散。
但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失望：
“我还以为我学会了呢.......”
声音闷闷的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哭腔。
明明在他扶着的时候都挺好的，怎么一离开他就失灵了？
季淮深看出来了温朵的失落，低声鼓励：
“这才不过半小时就能游几下，比很多人要强多了。”
温朵眼睛一亮：
“真的吗？”
季淮深点头：“真的。”
而后，他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：
“学得这么快.....等真的学会了，是不是就要把我一脚踢开，自己游得远远的了？”
温朵一愣，没想到他会这么说，心里那点小委屈和惊吓忽然就变成了某种微妙的甜意。
她娇嗔地瞪他一眼，嘴硬道：
“当然！谁让你刚才......一直耍流氓不好好教！”
“那我后悔了。”
季淮深手臂收得更紧，贴着她通红的耳廓低语，气息灼热，带着惊人的诱惑：
“我们慢慢学，学一辈子好不好？”
“想得美！”温朵捶了他一下。
季淮深见到温朵心情重新愉悦了，这才道：
“还学吗？”
“学！你快教！”温朵重燃斗志。
她这么聪明，肯定能学会的！
“遵命。”季淮深立刻答应下来。
温朵学得越发投入，偶尔的小失误被他及时扶住，那强有力的手臂总是能在她需要时出现，安全感前所未有地充盈。
她渐渐放开了胆子，动作也一次比一次流畅。
不知不觉，她竟然在他的护航下，歪歪扭扭地游出了好一段距离。
“季淮深！你看！我好像可以了！”
在一次成功的换气后，她兴奋地转头，湿发贴在脸颊，眼睛亮得惊人，像盛满了细碎的星光，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现她的喜悦和成就。
季淮深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