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吓得浑身一震,像脱水的鱼一样拼命扭动挣扎,让她崩溃的是自己竟然被玩弄到完全忘记还有外人在马车上,只得咬紧牙关也要忍住快意,羞愤交加之际身体似乎变得更敏感,越是想忍耐,却越是难耐,磨擦间扯动娇嫩的花肉,瞬间攀到了高氵朝,花肉剧烈抽搐痉挛,酥麻的快感让她快要没顶。
快要崩溃的又何止海棠,秦剑佑都快要被她迫疯了,分身被多重媚肉绞紧,似是要把他绞死在穴内,艰难地挺动数十下,每次都整根欲龙没入嫩穴里,终於抵受不住小穴又吸又舔的蠕动,直直捅入松软的花心,低哮一声——
呀——又热又浓的精华悉数射进她的小腹,烫得她魂都要飞出去,再也顾不上车外有没有人,放声娇啼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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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是太丢脸了!
若是平时在房里也罢了,现在还是外头,居然就如此无状,她真的没脸见人了。海棠羞愤得就要撞墙。
此时,一只大掌从後伸出,挡在她的额头和木墙之间。
娘子脸皮真薄。罪魁祸首吮了吮海棠红得滴血的耳珠。
还不是因为你!海棠恨恨地回首瞪着他,脸上带着诱人的春色,红唇湿润,眼带水光。
这一瞪让秦剑佑半软的分身都要抬头,这可不是谈话的好姿势,想到海棠应该也累了,他抱起海棠,让她平躺在垫上。
娘子自昨天起就对为夫非常冷淡,为夫寂寞难耐,一时情难自禁,望娘子体恤。秦剑佑执起她的手轻吻,然後放到再展雄风的硬铁上,海棠软嫩的纤手一擦过巨龙,又再硬上几分。
你这无赖!我们我们还在外面的!海棠差点被他给咽着了,居然一本正经地颠倒是非黑白,还好意思委屈!可怎样都无法抽回手,只得把五指握成拳头,也不让他得逞。
秦剑佑也无所谓,松开对她的钳制,径直抬起她双腿,放到两臂上。
不!觉察到他压下来的沉重身躯和抵在臀肉前蠢蠢欲动的炽热龙头,海棠慌忙挥动双手想推开他,可这座肉山怎样费劲也无法推开。
娘子昨天何以冷落为夫?秦剑佑结实坚硬的胸膛隔衣磨蹭雪乳,享受着乳肉的柔软,男人湿热的汗水使两人黏在一起。
嗯那、那是因为上下失守的窘况让海棠不知怎生是好,敏感的乳蕊被磨擦得发痛发麻,但乳肉又矛盾地想要更粗暴的对待,下身的穴内还在收缩着想要把门外的恶棍吸进去,你先起来再说吧呀!
没关系,我们这车结实得很。秦剑佑一个挺身,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