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剑佑直接从後将海棠扛在肩上,踏上马蹬,轻松跨上马,执起缰绳,转为把娇小的少女圈在铁臂间。
呀秦剑佑!你这个莽夫!放我下来!呀!海棠彻底被他惹毛了,在男人怀里不断扭动捶打男人,却被拍了下屁股,吓得她惊呼。
周围的下人早就自动自发地盯着脚尖,没人敢抬头看热闹,要真看到什麽然後被主子挖眼珠怎麽办。
要叫就回床上叫给为夫听。秦剑佑在她耳边调侃道,海棠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当众调戏她,再扭就要掉下去了,抱紧!驾!
赤驹如同一道赤色闪电从公主府一跃而出,往来途人闻马嘶而不见踪影,只余急风,望尘莫及。
秦剑佑抱着海棠在京城大街纵马奔腾,疾风在海棠耳边呼啸而过,她从来没试过骑这麽快的马,逸尘断鞅,不由自主抓住秦剑佑的衣襟,往他怀里靠拢,看着一排整齐的柳树越来越近,倏然已至城东。
吁——秦剑佑拉缰使马停下来,然後抱着海棠下马,唤来门仆替他安顿赤马。
海棠则怔怔望着朱门,她既想知道,但又抗拒真相,她仍未准备好去见任何人,就算那人不是秦剑佑外室,她都知道他和她再也不能回到从前那般,不是信任问题,而是她醒悟到他们从来都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进去吧,那个人也想见你。秦剑佑温声道。
那个人?海棠顿时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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仆妇带着秦剑佑和海棠穿过屏门,越过牡丹海棠纹的砖雕影壁,沿着内院的抄手游廊来到正房。这个三进宅子自是比不上将军府或公主府那般豪华富丽,朱门绣户,然而收拾得乾净雅致,正房门前的内院种两株高大杮树,时值仲秋,红灯笼般的杮子一个个挂在枝头。海棠打量仆妇们虽衣着仆素,发髻整齐油亮得没有一根发丝散落,而且进退有度,谈吐得体,非一般人家可调教出来的规矩,路上连落叶也没有,周围一尘不染,管家之人绝不可少瞧,可见那个人能耐不浅,海棠不禁紧张起来。
将军和公主突然来访,奴婢未有准备,若有闪失,还望恕罪。仆妇向秦剑佑和海棠深深一福,秦剑佑摆摆手示意她起身,仆妇让站在门外侍候的丫环往正房大厅通报,听见丫环脆生生的声音朗声道:
夫人,将军和公主到了。
请他们进来吧,顺便让厨房去备白糖千层糕。门内传来女子温润的声音,竟有些熟耳。
白糖千层糕?这不是只有宫里才会做的点心麽?
海棠带着满腹疑惑与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