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音踮起脚,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口:“什么时候的飞机?”
“下周五。”
“嗯,我和茉莉孟希说一声,许久没见面,约个饭什么的。”
“老婆你饿了。”
时音大脑宕机半秒,睨了他一眼,想跑。奈何韩湛手速太快,先一步将人揽了回来,单手抱起大步走上台阶往屋里走,边走边说:“老婆,咱们今晚吃话梅小排和珍珠小丸子。”
“我昨天说了要减肥的。”
“减什么?身上都没什么肉,一点都不胖。”韩湛说着,把她从右手换到左手,甚至还在半空掂了她几下,仿佛在说:“轻得要死,哪胖了?”
时音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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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北半球气候相反。
新西兰正值暖和的夏天,京城则步入隆冬。
飞机落地机场,纷飞的大雪映入眼帘。在时音出神的片刻时间里,韩湛已经给她披上了防风的外套,搂着她进入地下停车场。
今天是韩老爷子的忌日。
韩湛每年都来。
今年他带着时音一块儿抵达了韩家墓地,韩叔早早在入口处等,领着两人往里头走。许久没面对面地见到这两孩子,韩叔老父亲般地看了他们一眼又一眼,最终目光定格在时音身上,喜极而泣。
太太痊愈了。
没有什么能比这更值得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