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连忙回答:“公子消息真灵通,现下在本店花费满二两银子,免费赠送香囊。”
贺渊目光一沉,香囊能值几个钱,临近年关衣物都不打折,真是不会做生意,他咬咬牙说:“给我好好包起来。”
付了钱后,贺渊身上只剩下230文铜板了,他双手紧紧抱着精美的木盒,走在寒冷的街道上。
三两多钱啊,心疼,心疼,这店太坑了,下次再也不来,送的香囊最多不超过30文钱,若非袄子实在合心意,不然,他才不会花忒多钱。
不过仔细想想,于清是他的夫郎,花在夫郎身上倒也不亏,夫郎打扮得漂亮,带出去给自己长脸。
每次休沐回村,村里人都夸他,把于清养得白白净净的,好看得不得了,还是阿渊有本事,能吃苦,有上进心,清哥儿嫁给他真是有福气。
话虽糙,但理不糙,贺渊就喜欢听夸夸话。
刚到家就把木盒藏在衣柜里,打算晚上给人惊喜。
没过多久,于清就回来了,贺渊听到声音,兴奋地跑出屋,直接扑到夫郎身上。
“清哥,你回来啦。”手不老实的在于清腰上摸摸。
于清微微皱眉,按住腰上乱摸的大手:“我穿这厚的衣,你摸啥嘞?”
贺渊双眼满是讨好的意思,低沉地说:“如今我不用去书院了,不用每日早起,晚上你让我好好摸摸呗。”
于清不耐烦地推开他:“大白日说这些也不害臊。”
贺渊拉住他的手,不让他走:“清哥,你忍心让我独守空房吗?”
“我身体不舒服,改日吧。”
贺渊马上不干了,一脸凶狠的样子:“改日,改日是哪日?你多久没和我亲热了,你心里没点数吗?
我是正常的男人,咱俩天天睡一张床,你日日让我憋着,我说,你最近咋就不想要了,不会是瞒着我买了小玩具,自己偷偷舒服了吧。”
这一番话彻底激怒了于清,想都没想抬腿就是一脚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他娘大白天瞎说啥呢?买个屁的玩具。
老子不想做,你把手给我放开,赶紧的,傻逼玩意儿。”
贺渊双目仿佛要喷出火来,二话不说直接抱起人,迅速往屋里走去,打算来个强的。
把人放到床上就脱掉于清的外袄,开始扒拉人的棉裤,于清性子硬,当然不肯,双手死死抓住裤子,牙齿咬得咯咯响,愤怒地说:“贺渊,你干啥啊,别闹了,我今儿起得太早,困得很,我他娘真不想做。”
贺渊突然一愣,心提到了嗓子眼,想起最近,于清总是犯困,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