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哥儿有气又无奈,“还没学会呢!”
“不急于这一时。”周宵笑道:“今儿我捉了只羽毛很漂亮的野鸡,等会儿宰了,把羽毛留着,做个毽子,小孩子都爱玩这个。”
“字都没学会,还让我给他俩做毽子?”喜哥儿看了眼委屈巴巴坐在凳子上,虽然周宵发话了,但还是不敢动的俩娃,叹了口气道:“成了,去玩儿吧。”
团团和圆圆这才收了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,笑嘻嘻的手拉着手,出门寻小伙伴玩儿去了。
喜哥儿在后面叮嘱道:“就在家门口玩,别跑远了。”
等团团和圆圆离开,喜哥儿嗔了周宵一眼,道:“你就惯着他俩吧。”
周宵心想,他俩算是半斤八两,谁也别说谁了,“我去把水烧了,今晚炖鸡吃。”
喜哥儿点了点头,突然似是想起了什么,拍了下额头,道:“瞧我这记性,我爹来了趟,村里有个姓徐的富户,你可认识?”
周宵停下去灶房的脚步,“听说过,但没怎么见过。”
“他儿子就是咱村里第一个考上功名的,也是唯一一个。”喜哥儿说着叹了口气,又想起自家那个半途而废的小弟了,“好多年了,那时候还没有我呢,兜兜转转三十来年,可算是在上京扎了根,当了五品的京官。”
周宵闻言道:“是徐富户要办酒宴?”
喜哥儿点了点头,“昨儿便派管家来请了,你没在,今儿我爹来了一趟,说是徐富户和他夫郎年事已高,到了花甲之年,家里就那么一个儿子,家里的哥儿姐儿早就嫁了出去,孙子都有了,也没精力照看他们老两口,他儿子在上京安定了下来,便来信,说是要把他们老两口接去上京,徐富户同意了。”
周宵心下了然,“他们是想要把谷家村的田地卖了?”
“嗯,说是只留谷家村的老宅,换的银钱带去上京,再买上些田,好看管,上京离咱这儿说远不远,说近也不近。”
“家里的银钱应是够,岳丈那边怎么说?”周宵不由有些心动,若是再加上徐富户的田地,他们家可以算得上小地主了。
“说若是咱们想买,徐家酒宴过了,便去寻徐富户,一手交银,一手换田契。”
“买,我去和小爹说,若是咱们手里的银钱先不动我爹留下的千金,不够的话,让小爹出一部分。”
喜哥儿点了点头,心下有些激动,不敢想象,家中几百亩田地,吃不完,金银花不完,那日子该是何等的惬意自在。
等到了徐富户的酒宴那一日,基本上谷家村村里人都来了,这徐富户有钱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