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碎成无数块肉。
“只要让我在六点前到休息室去。”我沮丧地说,微微张开双腿。
艾萨兰冷哼,手扯开拴紧我双脚的粉色绸带,他的手很热,与他呈现出的冰冷傲慢不符,我一度认为他的身体无法焐热床榻,就像吸血鬼那样。
“品味真差。”他嫌弃地把绸带往旁边扔,随后抓住我的头发,把我从地上拖起来。
头皮都要被扯掉了,我疼得发颤,双手忍不住推搡他,却没什么力气,“头发——头发——”
身体摔在会议桌面,他抓住我的膝盖慢慢朝两边分开,表面看着他是如此游刃有余,实际只有我才知道他用了多么大的力气。
我极力做最后的抵抗,双腿用尽全力合拢,似乎厌倦了和我较劲,艾萨兰冷冷地看了我一眼,双手暴力地往下压,腿心完全展现在他面前,我疼得直冒冷汗,感觉韧带断了。
“这里,都被人玩儿得翻起来了。”他拿枪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阴唇,“洞口也张开了些,里面被操了个透啊。”
突然,他轻轻地笑了,似乎看见了让他心情大好的东西,“那个肏你的废物是狗吗?你自己看看,他在你腿上留了多少牙印。”
艾萨兰捏住我的喉咙,强迫我半起身子,突如其来的窒息让我痛苦地疯狂干咳,双手依旧被绸带束缚着,只能做最微弱的抵抗。
“睁开眼睛。”他在我耳畔黏糊糊地说,语气很是温柔缱眷,“不要装聋作瞎,快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看,这不是很好吗?被人打上标记,还真是挑衅十足的做法。”
他的声音忽远忽近,我的眼前出现重影,还有严重耳鸣,紧接着,我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什么东西贯穿,撕裂,尖叫无声爆发在声带,我急促地大喘气,胸腔上下起伏,却没有一点气体通过气管,运输至肺部。
终于,他放开了手。
血液瞬间循环顺畅,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,眼睛直直望向天花板,难以聚焦。好痛苦,无法呼吸,黑色回忆跃过堤坝,潮水般吞没我的理智。
“你自己看,娜诺西。”他再次抓着我的头发,暴力地强迫我弯下背脊,脸快凑到身下正在被他拿手枪淫玩的地方。
银色枪身完全被软肉吞没,殷红包裹着武器,表面泛着莹莹亮光,两片潮湿的花瓣软哒哒地无力分开,肉蒂又亮又红,充血鼓胀好像撕破皮,留着汁水的葡萄。
小穴无意识来回吞咽,汁液顺着枪身留到艾萨兰好看的手指上。他的食指破开肉缝,裹上一层透明粘液,拿出来时还连着丝线,然后,指腹狠狠抹过我的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