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药,恢复得快之后,程时鸢反倒被玩弄得更厉害。
经常从里到外地,都带着这股浓郁的,结香花气味。
剧组里的同事还问了她好几次,是在哪里定制的独特香水,味道真的很好闻。
她无意识地握紧了筷子,掌心仿佛又开始抓挠那床桑蚕丝薄被,被困回那张往往不由她意志结束的床铺里。
甚至感觉身体也开始浮现那股讨厌的,肿胀到坐不住的烦躁感。
夏知燃猝不及防地提问:“你要不要闻一下?”
“不要!”
嘴比脑子反应更快。
在夏知燃难得的讶异神色里,程时鸢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,随手又挑起面条:
“我不喜欢闻药味。谁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?”
夏知燃打量着她刚才被捏时没反应,现在却莫名红了一半的耳朵。
“……是吗?”
程时鸢眉头一跳,意识到她肯定又要问点有的没的。
但夏知燃却只低笑了下,将那瓶药往她跟前又推了推,懒洋洋地冲她笑:
“那你一会儿动作可得快点,不然岂不是憋气到把自己憋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