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八岁那年,他本该死在山脚之下,被那山狼咬死,却意外被过路的迟深所救。
迟深一剑斩死了山狼,还给了他一颗灵春丹,保住了他的性命。
楚一舟两眼淌着泪,用力地抓着祁樱的手,道:“对不起,师兄骗了你许久。”
“那次出现在山下,是我同迟深师兄一起密谋的一个计划。”
“师兄知道你最讨厌别人欺瞒于你,可是...咳咳咳...”
他命数将近,连同着气息也越来越弱,祁樱就像是抓着一只断了线的风筝,她怎么抓都抓不住,晶莹的泪珠从她脸上滑落下来,她整个玉白的面庞看着都十分惨兮。
“师兄,五师兄,你不要再说了,我不怪你!你不要抛下我!”
“我也是后来才知,那一日是樱子的生辰,迟师兄并非故意来迟,只不过是因为我...”
“还有,很多...樱子,我还想同你说很多…”
话未终了,那只紧握着她的手却倏然落了下去。
不远处的窗棂轻动,终是扰了正想歇脚的青鸟。祁樱回过神,额前冷汗直冒,才发觉自己脸庞上竟还有几滴热泪,急忙擦去,又小心地关上门,悄然离去。
她不再想,而是信守承诺地去戒律司领了罚令,拿着一把扫帚便开始扫了起来。
众弟子对她被罚一事都十分惊叹,毕竟她祁樱可是从未受过如此“重罚”。
祁樱没顾及他们的眼色,只是刚扫完戒律司的门前便开始有了几分悔意。
仔细想来,自己还是从未受过这般苦,心里还不是几番滋味。
“师妹,这块怎么不扫?”
忽而之间,一道清音萦绕在耳畔,祁樱抬头,闻其声却不见其人,她回首,才发现迟深背起手,一脸淡漠地瞧着她。
迟深今天仍是穿着一身墨羽黑衣,绛色腰带束于腰间,更显这人精瘦而矫健。
“这不是在扫吗?”祁樱白了他一眼,双手握紧扫帚,心里的怨气更甚。
别以为你帮我了我我就会给你好脸色!
她瞅了瞅不远处的戒律司,又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,道:“大左青,你不去忙吗?”
迟深颔首,一字一句道:“看管你就是我现在要忙的事务。”
?这人,我告你滥用私权!
“你!”
祁樱眼睛都瞪大了,将手里的扫把一丢,道:“你走开。”
迟深退了一步,微微眯眼道:“师妹这是做何?”
“看你烦。”
祁樱双手叉着腰,极不耐烦道。
完颜欢本想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