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过来道:“樱儿,几日不见,越发放肆了。”
祁樱咬下唇,挣扎着想要挣脱丝线,回道:“叔父这是何意,樱儿有些听不明白。”
“呵呵。”
“叔父,你若是问罪,也应当松开我才是,这丝线绑得我好疼。”
“疼?你竟然会觉得疼?”
祁之夷讥讽轻笑,温润玉白的脸上突然变得凶狠起来。
“祁樱,你竟敢放天雷劈那戒律司右青,还救下这罪龙,该当何罪!”
祁樱微微蹙眉,唇瓣微微弯成一道弧形,蔑视道:“这就装不下去了?”
“若我猜的不错,你就是那戒律司右青?”
话音刚落,那丝线倏然又将她那窈窕的身躯收紧千分,淡紫的衣衫很快渗出血来。
“祁樱!”
“祁之夷”倏然伸手掐住她的脖颈,眼底的戾气犹若熊熊烈火一般汹涌奔腾。
“怎么,我说的话有错?”
祁樱咳出一口血来,嘴里依旧是硬气得很,她瞧着他那张猩红凶恶的双眼,忽然觉得他还挺熟悉,这语气,莫不是又是祁之夷背着她养的某只走狗。
还是,前一只狗当初没死干净。
“呵呵,祁樱,你没想到吧,我莫诩还是活了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