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我这蕴宸宫?”
萧安安听到定元真君的话,有些瑟缩,还是昂头,将几枚通讯玉牌递给定元真君,道:“安安有些疑惑,想请师傅解答。”萧安安见定元真君没说话,才敢继续道,“安安得秋荷师姐赠送的玉牌,觉得很有趣拿给师兄做了今年集市的压轴。可是这两位材料室那边出来的师妹,却说那玉牌是她们做出来的。安安是亲眼见到秋师姐将玉牌炼制出来的。不知那两位同门怎么还敢到我和萧师兄面前说玉牌是她们炼出来的。”
萧安安这话明显是向着秋荷那边,甚至还有让定元真君惩罚桑晴二人的意思。
定元真君看了一眼几人,停下手里的动作,抬头对坐在自己对面,正襟危坐的中年男子道:“师弟,你看如何?”
随着定元真君的话落地,一行人的目光转向定元真君口中的师弟。
桑晴有些不自在,那不就是材料室里哪个被自己损过的王管事吗?
赵织觉得有些眼熟,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见过。
其他人则是惊讶。都知道定元真君有个师弟,那个师弟却很少在年轻弟子面前露面。就连萧安安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师叔。
王管事看到桑晴看见自己时震惊又懊悔,心里止不住的得意,让你说我炼器水平低,阵法没救,今天不坑你一把我不信王。
不管王管事心里是怎么想的,至少出了桑晴和定元真君以外的人,觉得这位长辈还是挺有长辈的样子的。
“这些事情师兄的徒弟不是说得很清楚吗?”王管事微微皱眉,显得很是郑重。事情却又推到定元真君身上。
桑晴气得牙痒痒,刚刚那几枚通讯玉牌王管事看过了。桑晴不相信,有了自己给的详细制作方法的王管事看不出来那东西就是自己做的。现在这个不关自己事情的样子,还不是因为记恨自己?
桑晴觉得自己委屈极了,自己明明已经很好心地教王管事炼器。一句话的事情,王管事怎么就不说说呢?能省了多少事?
定元真君看着那个在宗门弟子入门最后一天看到的小姑娘,很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家师弟。心知自己师弟是什么脾气的定元真君正想开口,就听见“噗通”一声。
秋荷跪在定元真君面前,眼里满是委屈地开口:“真君,弟子乃是器峰管着新进弟子去处的管事,秋荷。弟子之前一直烦心峰里修为低的弟子联络不方便,研究几年,才得了这个玉牌。
哪成想新进来的桑师妹不满我将她分到材料室,竟然伙同昔日与我有旧怨的赵师妹,在大庭广众下污蔑我,用她们的炼器产品给自己扬名。还请真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