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那是……腻了?”
他抬手,微凉的指腹穿过拆解开的腰带往内。
仿佛冰粒突然落下,玉纤凝被激的身子骤然一紧,呼吸微微急促。
“同修这等正事,无关、腻不腻……”她话音开始断续,强行按捺压抑着。
“不腻便好,”他一手撑着床榻前倾身子朝玉纤凝靠近,另外一手更加放肆朝上攀爬,气息呵在玉纤凝脖颈,看着被他激起的粟米粒,眉眼荡开怡然笑意。
“圣女说,与我的记忆有些糟糕,但想记忆中的人存在的久些,在情理之中,我深以为然,不若趁现在,再与圣女制造些美好的记忆,最好是能记着一辈子的那种,如何?”
玉纤凝启唇欲语,一股酥麻感如电迅速传至脑海,贝齿急忙咬住朱唇,按住罪魁祸首作乱的手,美目怒瞪他。
“你做什么?!”
晏空玄黑眸眯的狭长:“做我们往常一样、却又有点不一样的事……”
箍着她腰身的手臂如铁索,蓦然发力,她眼前天旋地转躺倒在榻。
男人悬在她身上,长长的马尾自肩头垂落,末梢在她额前扫过,轻微的痒。
指节分明的手抬起,自她唇瓣流连,顺着锁骨婀娜身姿一路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