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周鳏夫堂哥气愤回堵张惜悦也不恼怒,淡然一笑继续发问:“你说你昨日亲自看着我放的火?”
“是。”后者不假思索回答。
张惜悦又看向那个佝偻着背的章庄头,问道:“你也看到了?”
“对!”
“你们胡说,我没有。我连火如何点都不会,你们怎会说我点了火呢?”张惜悦状似隐隐有些慌张说道。
“哼!你先是抱来一堆干草放在棺材下,随后在草上与棺材上浇上火油,便将整个义庄给烧了起来,毁了我家侄儿的尸首啊!”
“大人,你要为草民可怜的侄儿做主啊!”周鳏夫的堂哥说着匍匐在地就大哭了起来。
“我没有,你们是站在何处看到我放的火?”
张惜悦可怜巴巴,瘪着嘴要哭不哭沙哑着嗓音颤问道。
听到张惜悦害怕无助的语气,周鳏夫的堂哥与章庄头异口同声说道:“我们就在义庄外头看着你点的火。”
谁料张惜悦却是忽然一笑,神色瞬间变得冷冽森然。
“你二人即已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发生,为何不及时上前阻止,而是站在一旁看着?”
经张惜悦如此一问,堂外围观的人群也开始议论起来。
“这是其一。”不给俩人回嘴的机会,张惜悦继续问道:
“其二,你们不阻止也就算了,事后还不救火。这又是为何?”
事情转换得太快,俩人竟是还没反应过来。
“答案很简单,一,你们贼喊捉贼。二,那棺材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,你们毁棺栽赃,一石二鸟。”
俩人闻言神色大惊!
周鳏夫的堂哥没想到这个傻子竟是这般伶牙俐齿,开始口不择言:“你这个小傻子,你你你、别血口喷人。”
“是与不是,大人一查便知。”张惜悦对着高堂上的云奎继续说道:
“大人,民女有证人证明民女昨日傍晚之后,就未离开过客栈。”
嗯?云奎又与赵师爷对视了一眼,随即对着堂下一喊:“传证人。”
少顷,堂外缓缓走进来一人。
当云奎看清来人,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忙侧头望向赵师爷,二人眸子里皆是震惊、疑惑之色。
堂下是个中等身材、大致三十二三,留着短须的中年男人。
“堂、”云奎吞咽了一口唾液,清了清嗓子,缓解了一下心绪,才对着堂下站着的男子问道:“堂下何、何人?”
“启禀大人,草民胡文祥,是云祥商行的老板。”胡文祥不卑不亢拱手回答。
“这张家小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