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一直住在这里的人是她,不是他们。
厉白顿了一下,然后说:“原来你是怕这个,找几个兄弟一直守在这里就行了。”
林小见无力揉了揉太阳穴:“你听得懂人话吗?从以前到现在我都是一个人过来的,现在也不需要你们高高在上的帮助。”
仗势欺人不怕事儿,那是别人有靠山。
她什么都没有,活在最底层,当然要小心翼翼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,没办法依靠别人一辈子。
厉白瞬间无话可说,总不能说四哥一直都有派人保护她,不用活得这么小心翼翼?
他抬头看到楼上阳台上的男人,指间夹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,五官被隐藏在面具下看不清楚,那双细眸幽深如墨看不透。
司南枭一个人坐在阳台,一言不发看着远方。
他看着太阳从山头落下,大地陷入了一片安静,欣长的身影被拉长,跟着陷入这一片黑夜当中。
厉白小心走到他身边:“四哥,该吃饭了。”
司南枭旁边的烟灰缸早就满了,这还是厉白第一次看到四哥抽这么多的烟。
男人拿过纸巾擦手,语气疏离冷漠:“这套婚房,三天之内拿到手,不管用什么手段。”
厉白神色变了变:“四哥,你在开玩笑?”
不是这几天跟小嫂子相处得还挺愉快,昨天居然骑电瓶车带小嫂子去兜风,还亲自送人到学校。
怎么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?
男人细眸透着嘲讽:“怎么,你觉得我像开玩笑?”
“不用考虑小嫂子了?”
这么几天接触下来,他觉得小嫂子挺有意思的,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。
司南枭眸色变冷,高贵冷艳的脸黑得彻底:“既然她不稀罕,我会犯贱往上凑?”
这语气,妥妥还在气头上的节奏。
厉白摸了摸鼻子:“四哥,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应该跟你说。”
男人回过头,神态很傲娇:“要是求情的话,免了。”
“倒不是求情,就是我发现了一点小异常。”
厉白从裤兜里拿出一张草稿纸:“刚才她在做高数作业,我无聊给了她一个心理测试题。”
“说重点。”语气依旧冰冷。
“我发现她可能有病。”
司南枭眉头微动,盯着厉白:“我觉得你看起来比较像有病。”
“四哥你先别骂人啊,我好歹当初也是修过心理学的人,小嫂子的某些表现,跟一般人不一样。”
司南枭看着那张草稿纸,淡淡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