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小楼说句话，他见到茶小楼此时头发有些蓬乱，再加上从戚茗芝那里听到的一星半点，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，但至少知道茶小楼今天是和人动手了。
“没有，我先走了，带茶二去医院。”
茶小楼笑了笑，伸手指了指茶二。茶二听到茶小楼说他，对着穆业呲了呲牙。
“穆业哥，刚才那个胸那———么———大，笑的那——么——甜的女学生是你什么人啊？”
茶二问完，因为他的手没办法比划“那么大那么甜”这六个字，只能眼睛跟着挤吧了两下。
“茶二……”
要不是茶二现在两条胳膊都断了，茶小楼都想现在揍他一顿。
“就是同学，普通的同学。小楼你应该认识的，就是我那个班里这次考试考第三名的那个，她爸爸是第一高中的副校长。”
穆业一瞬间就明白茶二这话是什么意思，所以回答的时候，特意对着茶小楼说。他说完话，去看站在一边的老爷爷，那个老爷爷一开始是和茶小楼走一块，见到他们出现了，这就一个人走在了前面十多米的地方去。
“我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穆业瞥眼看了穆天风那边，穆天风没有往这边看。他还想在对茶小楼说什么，但茶小楼已经扶着姜北走了。等到茶小楼走到那个老爷爷身前，那老爷爷拿手揉了揉茶小楼的头发，茶小楼仰头对着老爷爷笑的一脸童真。
那是他从未见到过的笑……不对，他见过的。
茶小楼家的客厅里，那个书架上摆放着的相片里，茶小楼也是这样子在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