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还在拨。
“你好。”
茶小楼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，声音毫无起伏。
“小楼啊，我是妈妈。”
茶母的声音还是带着那种可怜兮兮的讨好，满满的全部都是求原谅的笑容，僵硬的很。
“有什么事吗？”
茶小楼话的话一直很冰冷，她真的很讨厌母亲讨好的口气。
“我跟你爸爸十一要在学校研究一个课题，课题结束了还要带一批学生去……”
“有什么事情直说。”
这样子的话茶小楼从小听到大，早就听腻了，每一次他们都说要带学生去这个地方去那个地方，有时间带学生去旅游研究学术，就没时间带他们三个孩子去吃顿饭。
就连寒暑假也都要跟一帮子教授之类的去进修，别的老师都有周六周日和寒暑假，就单单他们这么忙。
“我们可能有一个月的时间不在市里，这个课题出的很急，我也是刚接到通知。”
“……”
茶小楼不知道茶母说这个是什么意思，她想挂电话，但是为了礼貌，还是没挂。
“你看我这么唠叨，又要惹你烦了，我就想说，我和你爸给你出了两本资料书，都是高考有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