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。”我信誓旦旦的保证,“若我说谎,就让我天打……”
凤雪又忙捂住我的嘴,嗔怪道:“不许胡说,我信你就是了!”
古人果然是害怕誓言的,我满心欢喜的拥抱凤雪,无意的举动惹得她的脸颊染上阵阵羞赧,笑的越发欢悦。
忽有几声铜锣鼓梆之类的乐响声随风入耳,渐而多了起来,声音低沉哀转,余音久绕不消,一声紧接着一声,凄长却不间歇。乐音响起不久,又有嘤嘤嗡嗡的类似诵佛念经的声音伴随响起。
我侧耳倾听了一会儿,最终不知所谓,回头欲问凤雪,但见她仰首凝视,神情凄清又深藏着忧色,双唇微启,似喃喃自语般,“又及午时了……”
我心下疑惑,问道:“午时怎么了?这些声音好奇怪,似曲非曲似调非调,似诵经念佛,让听者从心底涌升一股子忧伤。”
凤雪寻着声音回答:“佛家有云:生灵离世,须诵经做法,功满七日,亦可往生。今天是为灵妃娘娘做法超渡的第五日。”
原来如此!我心下恍然,然而凤雪的表情却有些过于悲伤,按理说,她与灵妃素未相识,不应如此悲切,正欲相问,又听她感叹:“两日之后,东康国就再也没有灵妃娘娘了,不知皇上与三皇子思以何处,忧以何解?”
我掰开她紧握成拳的纤指,把自己的手放进去,安慰道:“凤雪,你也别太伤感了。人生聚散本无常,不管是谁终有消散的一天,灵妃去了,若能往生,未偿不是一件好事。皇上和三皇子若是念想了,隔三差五祭上一拜,也可了解相思之苦。”
“只怕不可。”凤雪幽幽叹息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妹妹久居深闺,甚少出户,也难怪有所不知。灵妃娘娘乃是南灵国皇室之人,入东康二十余载无人问津。今芳魂弥消,南灵忽见来使,欲得娘娘遗体护送回国,俗称:安归故里。君主本不许,遂以保东康三年以安宁,良驹百匹换不建冢立牌,然则,南灵千万铁骑将以踏平东康。
纵然百般不舍,万般不愿,君主也不得不应。”
我听闻,心下骇然,“这不会太残忍了吗?皇上如何受得?且,二十多年,南灵不曾有过消息,为何偏偏灵妃消逝,才要接回故里?”
凤雪依旧摇头,“我也不知。”
“使者何人?”
“听说,是南灵国的首相,灵妃娘娘的嫡亲弟弟——敏曷尔泊麒。”
“麒?”我惊讶不已,难道是与灵妃齐并左右守护法的麒守法?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东康寻回姐姐的遗体?还是以那样的代价?若真在乎姐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