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谢凛渊平日里是有多么不相信自己的事情,大家都清楚。
“我今天下午都在忙着记者会的事,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,就立马……”
“和我有关系吗?”顾禾打断他的话,回想起他今天当着一众记者媒体说自己是单身的场面。
如今又一副关心担忧自己的模样,急冲冲地跑过来。
谢凛渊,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到底在做什么?人怎么能如此变化多端,能如此无情又多情?
她心底长长地吁了一口气,嘴角勾起一抹笑,冲着他微微鞠躬,礼貌且疏冷地说道:“谢总,我已经是你的前任员工,之后的事都和您没有任何关系,您不用亲自过来,免得叫人误会了我们的关系,毕竟我社交媒体账号现在还在被人骂着。”
谢凛渊愣在原地,眉头紧蹙,听着她说的话,每一句每一字都深深地刺痛着自己的心脏,那种寒心后死寂般的声音,听得他心脏仿佛千疮百孔般地疼着。
顾禾垂下眼眸,不再看他一眼地转身离开。
谢祁宴站在她身旁,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。
看着他们渐渐离开的身影,谢凛渊紧咬着后牙追上去。
“顾禾!”
她身子一颤,下意识地朝着大哥的方向靠过去。
谢祁宴一把将她搂到身后,挡在她面前,眼里透着一丝警告地瞪着他。
“你确定要跟他走?”
顾禾没有回应,觉得周遭的温度骤然下降,冷得她紧紧抓着身上的西装,用力地呼吸着。
谢祁宴西装上清冷熟悉的雪松味将她包裹着,莫名地有一种安心感。
看着顾禾憔悴依偎在别人身后的模样,他脸色萧瑟地走过去,试图将那件衣服扯开。
他刚伸手出,谢祁宴毫不客气地挥起拳头朝着他脸颊砸过去。
他出手之快,谢凛渊虽然及时反应过来躲闪,但并未全部躲开,口腔内瞬间涌出浓浓的血味,踉跄地往旁边走了两步。
“我们走。”谢祁宴伸手搂着顾禾的肩膀,大步朝着门外走出去。
顾禾惊得没回过神,就被大哥推着走,愣愣地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,却被大哥的手掰回来。
“不用看他,这都是他自找的!”
回到家中,谢祁宴已经吩咐阿姨煮好晚饭,他陪着顾禾吃完就上楼,不打扰她休息。
顾禾躺在床上,只觉得脑袋一阵阵抽疼,分不清是伤口疼,还是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在疼。
这一晚,她难以入眠,直到天微微泛起鱼肚白,彻底撑不住,才睡下。
醒来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