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之后再说。”他转身看着顾禾落寞的身影,心中隐隐不是滋味。
谢凛渊的心有多偏,是个人都知道,可唯独她痴痴的,傻傻的,不停地给自己洗脑,以为自己做得再好点,再好一些就能够换来谢凛渊的真心。
真是个愚蠢的人。
“你好好休息,大哥去隔壁的小房间,你有什么事就喊一声。”谢祁宴推开旁边陪护的小房间。
“大哥。”顾禾看着他,“你不回去吗?”
“你这个小傻瓜,你让我说你什么好?”谢祁宴停下脚步,“没有什么事,比在现在陪你更重要,大哥也不打扰你,你一个人好好静静。”
顾禾深吸一口气,内心深处淌过阵阵暖流,鼻尖酸涩地点了点头。
她看着大哥走进小房间里,这段时间感受着大哥带来的温柔和体贴,曾曾几时,谢凛渊也是这般温柔地对待着自己。
甚至比大哥来的更加的温柔,可如今温柔不复存,两人已经变成拔刀相见。
顾禾绝望地闭上双眸,内心深处紧绷难受,忍不住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眼里没有半丝光芒地看着病房门。
无所谓了,罢了,反正……反正都已经要离婚了,再怎么样都可以了。
在挺过这段时间,离了婚就会好,到时候自己就去找童佟,和她在南方生活,养老,就这样子度过一生。
她越想,心越疼,泪水更是止不住地涌出来。
“不能哭,不能哭,要放宽心,不能再这样子了!”
顾禾回过神来,不断地深呼吸着,伸手一下又一下安抚着心脏,让自己不要在难受,不然等会又像刚刚那样子就不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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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书瑶病房内。
谢凛渊看着她身上裹满纱布打着石膏,连接着无数根线,就这样子静静地躺在那里,心底一阵触动。
“医生说,瑶瑶现在还在麻药中,等麻药过了就会醒过来,但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。”
陈玲玲坐在旁边的凳子上,不停地抽泣哭着。
“哭哭哭,有什么好哭的啊!我让你把她看好,你都做了什么!”温德瑞听着她的哭声,破口大骂道。
“你但凡进去里面好好开导开导她,她至于去跳楼吗!哭哭哭,就知道哭,除了哭你还会做什么!”
陈玲玲抓着纸巾,眼底全是恨意,“我做了什么,那你做了什么!要不是你强制把瑶瑶关进去,瑶瑶会想不开吗!”
夫妻俩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来,护士听到动静,跑过来劝说着,可他们夫妻俩谁都听不进去,不停地指责着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