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决定今晚睡个好觉。
留了几人站岗,其他人早早上床。
传闻这荒宅闹鬼。
的确是闹鬼。
沈天予躺在清洗过的新被褥里,能感知到门外有鬼魂一直徘徊,不过他布置了法阵,那鬼灵进不来。
他拿起手机,给元瑾之发信息,惜字如金,只发一个“您”字。
元瑾之先是一怔,想着这人怎么突然变得生分了?
随即悟出,“您”,是把你放在心上的意思。
元瑾之暗道,几日不见,又内敛上了,在床上时,他可是狂放得很,三百六十招,招招销魂。
元瑾之把电话拨过来,“打得怎么样了?”
沈天予报喜不报忧,“掳了宗稷,让宗鼎跑了,明日再去夜袭。”
绝口不提酒店被人放火烧了的事。
元瑾之叮嘱:“要赢,但是你也要注意安全。如果你受伤了,这仗打赢了,也没意义。”
沈天予回:“放心。”
坚决不提他受伤的事。
元瑾之:“这几日想你想得厉害,靠看婚纱照、婚礼录像和你写的海誓山盟,缓解相思之苦。”
沈天予:“我亦是。”
元瑾之轻声说:“想给你打电话,又怕影响你打仗,只能忍着,等着,盼着。”
“我们尽量速战速决。”
“也不可操之过急,安全第一。”
沈天予低嗯一声。
听到手机里元瑾之声音温柔呢喃:“抱着你的相框,硬梆梆的。”
她想说的是,如果有个孩子就好了,他俩的爱情结晶肯定长得像她也像他,抱肉乎乎的爱情结晶和抱相框的感觉,绝对不一样。
可是她没说出来,怕给沈天予压力。
沈天予道:“我亦是。”
顿一下,他补一句,“硬梆梆的。”
元瑾之心头一软,刚想动情,随即笑着嗔道:“你好坏。”
沈天予也想搞搞笑,哄她开心。
可是他发现,他缺少搞笑细胞,哪怕他再聪明,却无法搞笑。
搞笑也要讲天赋的。
努力了半天,他放弃了,心中不免有些沮丧,“会不会觉得我无趣?”
元瑾之语气夸张,“你长成那样,哪里无趣了?脸玩世、腿玩世、手玩世、嘴玩世、腹肌玩世……”
这陌生的词汇,听得沈天予一怔。
他蹙眉,“哪看来的乱七八糟的词?”
“我自创的。腿玩年,腿可以玩一年的意思。腿玩世,腿可以玩一世,同样,脸玩世,脸可以玩一世。”